赵培基:刚才问到我们的音乐艺术是不是有点像小家碧玉,人家的音乐是大家闺秀?我不去评价它这个话对不对,但是它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。我强调的一点是什么呢,我们国家几千年的文化积淀,包括了音乐在里面,的确是源远流长,不是完全跟国外去攀比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但是我是从我们音乐专业的角度来看作品,我们的作品的确要想进入到世界,让世界这些音乐家、各国的音乐家来认知你国家的作品,的确现在还不多。梁祝,基本上是被别的国家公认的。梁祝也到了维也纳金色音乐厅演奏过多次。国外交响乐团也排梁祝。总的来讲,作为我这一个中国人,我还是觉得国外作品这么大的作品,这么漂亮,我们国家要想做成这个有一定难度,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国家很多的音乐作品还是深入人心的。最起码我们14亿中国人是认可的。这个不具有它绝对的攀比性。这也是一种实际情况摆在每一个人的面前,恐怕有些东西我们可能是站在角度是这样看,也可能人家站在那个角度是那样看,有个人的看法和认知。总的来讲,应该说我们国家的音乐作品、艺术作品还是非常非常不错的。当初有一个作曲家叫施光南,他写了一首《多情的土地》,还有《祝酒歌》。他给关牧村写了很多作品,可惜这个作曲家走找了。他写的多情的土地非常漂亮。还有谷建芬老师,现在都80多岁了,她写的年轻的朋友来相会,轻轻的世界,这就是我,旋律特别美。(松雅讲坛) |